宋亭晚有些意外,一脚踏上楼梯:“月娘怎知我会来?”
月娘避过不答,引着她来到三楼:“上次是奴家伺候不周,未能揣摩出贵客的意思,这次一定找个入得了您眼的。”
“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,公子快些进去吧。”
说着往她腰上推了一把。
宋亭晚不防,踉跄一下。屋内的布置与那次截然不同,大量柔软的轻纱从顶部坠下,即使是白天也燃着烛火,屋内弥漫一股幽香。
拨开最后一道薄纱,宋亭晚从容地停在床前。
透过床幔隐约可见一人侧卧着,身形修长。
手指触到床幔,竟有些忐忑,人面对未知总是好奇又恐惧的。
正犹豫着,床上的人影动了,一只宽大修长的手轻柔地握住她的食指,将她勾了进去。
身上一沉,那人压了上来。
四目相对,宋亭晚从他漆黑的眸中看出几分执拗。
不等他开口,便翻身而上,天旋地转间反客为主。
利落地束缚住身下人的手腕,举至头顶,衣袖滑落露出光洁的手臂。
她记得上次在银阑楼这人就是将迷药藏在袖中。
宋亭晚恢复呼吸,开口打破暧昧的气氛:“你很喜欢用这招嘛,狗东西!”
温含玉淡定答道:“没想到姑娘还记得在下,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宋亭晚扯下发带麻利地缠上身下人的双手,粗暴地扔到角落:“说罢,你接近我意欲何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