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你说!”柳茯声音陡然提高。
小菊身子抖了抖,一时被吓住,更不敢说了。
柳茯苓只觉得整颗心被石头压着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见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只得强行压下情绪,放轻语气问道:“大公子欺负她了?”
见小菊点点头,自嘲一笑:“是像那人欺负我一样吗?”
回忆起那人和小姐在一起的情形,小菊点头又摇头,脸上更烫了。
柳茯摘下一片树叶,指甲一寸一寸掐着,轻飘飘道:“那就让她和白轻轻一起死吧,死了就不会被欺负了。”
一段歌舞过后便正式开了宴,男客和女客共处一室,中间一道落地屏风隔开,仆人们排成长队有序地上菜。长公主站在最高处以茶代酒,敬过宾客。
白轻轻因着秦府的关系,座次排到了第二排,距离主座既不算近也不算远,举杯回敬时,将嘴唇沾湿后便悄无声息将酒水倒入袖中。
原书中白轻轻正是喝下了一杯被下了药的酒,才会失了清白,只是具体是哪一杯书中并没有详写。为了以防万一,两人约定好今夜所有的酒水都不可入口。
立在旁边的宋亭晚神色如常地端起酒壶,正要满上,坐第一排的沈湘云端着杯酒起身走了过来,脸上笑意明显。
“多谢白姐姐准备的糕点,我敬姐姐一杯吧。”
宋亭晚正要递过酒杯,不知被谁从侧边推了一把,手上一个不稳,酒水朝着意料之中的方向泼去,沈湘云裙面眨眼间染上大片明显的黄渍。
这便是要让她退场了,宋亭晚虽有些羞耻,仍识相地跪下,口中哀求道:“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不是故意”
这一幕两人在马车上就演练过几遍了,白轻轻紧接着佯怒道:“你这蠢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