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溯元感叹从临州到才成州最快也得一日,才四日时间砚书便查的如此清楚。小时候明明是他先看中砚书的,想了想还是气不过,索性将剩下的排骨全部倒进碗中。
秦溯寒身体后仰,闭上双眼,弯了弯唇道:“去跟院长告个假,该会一会这位女贼了。”
踏梅院。
宋亭晚站在廊下,抬头望去,天灰蒙蒙的,大片的云低的伸手便能够到,空气中有些微的泥土气味。
“小青姑娘进来吧,小姐已经起了。”黄嬷嬷打了个哈欠,声音略显疲惫,昨日等到亥时才等到她回来,没睡几个时辰便起来了。
白轻轻坐在梳妆台前,背对着,一只手握着缠花,从镜中看到一道身影拉扯进来,“你来了,会梳妆吗?”
“不会。”宋亭晚摇摇头,直切正题,“听黄嬷嬷说你有事找我,是昨天晚上的事?”
白轻轻抬手将缠花嵌入发中:“你昨晚去干嘛了?”
听嬷嬷说,秦溯寒两兄弟昨天也是晚上回来的,大夫人发了好一顿火,她直觉这其中有什么关联。
“做任务。”宋亭晚并不打算瞒着她,但她若不问也没必要主动说。
“任务完成了吗?”白轻轻打量铜镜中自己的脸,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。
“没有,不过有了一点头绪。”白轻轻瞧着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,看来她也有自己的隐藏任务。
“路上没遇见什么人吧?”白轻轻转过身来,明艳的脸上带着探究。
宋亭晚觉得这话意有所指,想到马车上那人,她该不会遇见了什么关键人物,触发了什么剧情吧?
白轻轻看过原书,比她拥有更多信息,宋亭晚开诚布公道:“路上遇见一个男的,我把他衣服扒了。”
白轻轻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