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溯寒动弹不得,身体紧绷,感受到胸前绵软,耳尖有些发烫。
巷口距此五十米的距离,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,此人武功应不在砚书之下。秦溯寒声音平稳,“姑娘要借何物?”
这么快便猜出她是女子,宋亭晚觉得无趣。
“你的衣裳。”宋亭晚恢复原有嗓音,缓缓转动手中银簪。
温热的呼吸洒在耳侧,秦溯寒脖间吃痛,昂首咬牙道:“可以。”
“脱吧。”
“这于礼不合。”
宋亭晚嗤笑一声,手上力道加重,眼里闪过一丝狠戾。颗颗血珠顺着纤长的脖子流动,衣领沾上点点猩红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腥味。
“请姑娘退至车外,容我脱衣。”秦溯寒眼里一片幽暗,声音带着笑意,“姑娘武功高强,不必担心在下使诈。”
这人死到临头了,废话还这么多,宋亭晚摇摇头:“算了,太麻烦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
松开腰上的禁锢,一计手刀劈下,黑暗如潮水般包裹上来,身前男子顷刻间失去了意识。
宋亭晚坐起身,耸动肩膀,秦溯寒滑至她的颈窝处,一缕长发垂到手上,有些发痒。
试探着摸索上他的腰,使力一拽,腰带坠在脚旁,外裳滑至两边,露出雪白里衣。麻利地将外裳剥下扔到一旁,用力推开,怀中男子歪倒在座上。
也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,衣料摩擦声变得格外清晰,宋亭晚手指按在腰带上,有些犹豫,若是她脱衣服时,这人刚好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