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用问？”

顾渊不解，“肯定是咱们都好才好啊！”

他一个人功成名就富贵荣华又有什么意思？祖父叔祖父老姑、最最亲爱的父母，眼下也包括小叔……他是哪一个都放不下啊。还有舅舅这一家，还有这似乎有点不正常又古灵精怪的雀雀表妹，他是真希望大家都好！

况且他和舅舅一样，只希望利用这学霸系统推动他们的研究，推动整个学界圈层、整个国家层面的发展，这才是最大的利益，也可谓是他这一生的目标。

“那我再问你一件事，”

沈白雀神秘兮兮冲他招招手，示意顾渊附耳过来，“你过来。”

叶风不开心了，宝贝女儿这是不想让他听到？自家女儿难道跟顾渊比跟他还亲近？

“没事，你就问吧，”

顾渊也怕舅舅黑脸，连忙道，“舅舅在这里不能听吗？”

“那我直接问了，”

沈白雀笑眯眯道，“小渊锅锅，你是童子身吗？一定要实话实话哦——千万别骗我。”

顾渊：“……”

他一下子脸红了，有点后悔了，刚才应该让雀雀妹妹贴着他耳朵问的。

叶风默了默，神色有点复杂，实在不知道自家女儿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。

“回答啊，要实话实说，”

沈白雀敛起笑意，十分认真道，“这很重要。”

叶风看向顾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