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傅闻抱他去清洗时,林鹤知已经快失去了意识。

热水凉得很快,傅闻仔仔细细给他清理完,自己则很随意地用温凉的水冲了个澡,他浑身都热火朝天,洗点凉水冷静一下。

傅闻像一只餮足的大狮子,心满意足地抱着林鹤知沉沉地睡去了。

一夜无梦,有这个人在身旁的时候他总能睡得很甜。

墙上的挂钟叮叮当当地叫醒沉睡的两头冬眠兽。

林鹤知睁不开眼睛,翻了个身,脑袋埋进傅闻的胸肌里蹭了蹭又睡着了。

傅闻精神倒是不错,准确来说,哪怕昨晚闹腾了很久,他一大早还是会格外精神。

“膈到我了。”林鹤知含含糊糊地说,用手推了一把。

早晨本就容易擦枪走火,林鹤知手碰到的一瞬间,傅闻已经在脑子里开始酿酿酱酱了。

傅闻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,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重欲。

床单已经没眼看了,傅闻打算今天回来再洗掉,他现在很亢奋,只想出去杀丧尸发泄一下精力。

傅闻给他掖好被子,煮了一份早餐放在桌上,让林鹤知醒了自己热一下吃。

林鹤知伸手抱了抱他,胳膊上、胸口上全青青紫紫的痕迹,最严重的就是锁骨下那颗小痣周围的皮肤,简直像刚拔了罐,不忍直视。

傅闻理直气壮地想,以前“林鹤知”还割他的肉放血呢,他多咬了几口怎么了?他是在报复“仇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