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脸色有点尴尬,怎么说得好像他是小三一样。
时颂抓着林鹤知走了,两人回到落脚点,他还在闷闷不乐。
林鹤知想了想怎么哄他,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──他掏出当初在血猎联盟带出来的那个精美手铐。
“时颂,不要为了不重要的人生气。”林鹤知把手铐扣住他的腕骨。
时颂喉结微动,气息凌乱:“知知。”
“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动。”林鹤知指尖划过他的眉眼一路向下。
时颂坐在沙发上,手被扣住不能动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林鹤知作恶的那只手上。
黑色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,衣服敞开露出蓬勃的肌肉,林鹤知轻笑:“时颂,你每一寸的身体都长在我的审美上,而我从不将就。”
所以,不用担心我会喜欢别人。
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你啊。
我的心那么冷,只有你愿意住进来。
“时颂,想要吗?”林鹤知指尖轻点,感受到那一处的滚烫,他不停地在惹火,看到男人因为他而露出那窘迫、急不可耐的模样便有无上的满足感。
时颂是个疯子,他也是。
时颂憋得双目赤红,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,火热的气息将两人包裹住,汗滴顺着喉结胸膛往下流。
“知知,以后只有我一个血仆好吗?”
“看你表现。”
时颂点头: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他一把扯过林鹤知,银手拷哗啦作响,炙热的吻落在锁骨的那颗朱砂痣上:“主人,我自愿献出我的身体和灵魂。”
“请您尽情地享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