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有别的了?”林鹤知轻声问。

时颂目光落在他唇瓣上,有些心虚地转过头:“没有。”

“哦,我本来以为……”林鹤知舔了舔嘴唇,“我去洗澡。”

时颂若是有尾巴早就甩起来了,他立刻跟上:“一起。”

浴室里的水声混杂着其他声音,林鹤知一时心软,导致嘴唇也开始痛起来。

两人闹腾到很晚,林鹤知醒的时候觉得喉咙不太舒服,疼得厉害。

时颂倒了一杯温水给他:“还难受吗?”

林鹤知都懒得搭理他,这会儿装模作样,昨晚按着他头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面。

“我错了。”时颂认错态度良好,然后死不悔改,“可是明明你也很舒服。”

“闭嘴!”

林鹤知觉得自己属于血族的那部分力量又增强了,时颂和他到底有什么联系?

那幅画……血族王,琉璃盏还有血液。

林鹤知猛地睁开眼睛,时颂该不会是那个琉璃盏吧!

根据他昨晚得到的记忆,纯种血族能够诞生后代靠的就是血族王的血液。

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幅画中,侍女抱着小血族站在琉璃盏旁边。自从血族王战死,就再也没有纯种血族的后代出生。

昏暗的密室内。

俞成坐在地上对着那个身穿紫色法袍的背影道谢。

“俞亲王,你这样何时才能真正统领血族?”背影的声音雌雄莫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