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知对这个乖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想法,本来就是个可怜人。

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回答,时颂就说:“没必要,我们忙着准备婚礼。”

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:“希望您幸福,可以不要忘记我吗?”

时颂脸黑得要命,抓着林鹤知就走,一副你要是敢回答这个男人,他就离家出走的模样。

林鹤知带时颂回自己的小别墅,刚进门就被按在门上吻了一通。

背后是冰凉的木门,面前是男人滚烫的怀抱,两人越来越紧密,几乎没有一丝缝隙。

“要试试我的棺材吗?”林鹤知调笑他。

时颂狭长的眸子染欲念,里面的情绪如乌云翻滚,他喉咙干涩得厉害,“好。”

他打横抱起林鹤知,衬衫的扣子在上二楼的途中已经被解开。

林鹤知用眼睛顺着他的喉结、锁骨、胸肌一直向下给他临摹了一幅人体速写,男人的体温有些升高,手感格外熨贴。

那口制作精美的棺材最终还是用在了这个地方。

空间太小,只够时颂一个人躺着,他的大掌掐着那两片浑圆,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跨在他的腰间。

红血丝弥漫在时颂的眼中,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“知知。”

这两个字自唇间念出便带着无限的缱绻,似乎圆了他一个千百年来的美梦。

我憎恨血族,可是我爱你。

逼仄的空间令感官无限放大,林鹤知脚趾蜷缩起来,膝盖撞上内壁,淡淡的木质香将两人包围。

林鹤知弯下腰同他接吻,“时颂。”

【叮,好感度+5,恭喜宿主,达成深爱成就。】

时颂一朝开荤,整个人像见到肉的大狗,一直咬着林鹤知不放,尤其钟爱他锁骨那颗小痣,又亲又咬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。

林鹤知承受不住了,他喘着气,嘴唇被蹂躏得饱满殷红:“时颂,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