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事要跟你商量。”
“爸,鹤知是不是血族……”俞盛谨刚喊完林鹤知的名字,他房间的大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。
俞父沉着脸走进来,“大喊大叫像什么样子,你的那些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俞盛谨抓了把他的金发,小声逼逼:“如果我不大喊大叫您会见我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俞父在俞盛谨面前一直都是严父的形象。
也许是被管教得狠了,近百年来俞盛谨越发叛逆,俞父喜欢林鹤知,要撮合他俩,他偏不,就要选一个单纯的人类,和俞父对着干。
两父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心平气和地谈话,每次都是不欢而散,因为每次话题中心都是林鹤知。
这也导致了以前俞盛谨看林鹤知越来越不顺眼。
“爸,鹤知和那位血族王有什么关系?”俞盛谨问。
俞父坐在沙发上,目光落在虚处,眼中的情绪令人难懂,他瞥了眼和自己长相十分相像的儿子,然后才说:“他是血族王的后代。”
“什么?!”俞盛谨有些惊讶,但是又觉得合理,这样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他们长得都是一样的了。
“有些暗处的血族不希望再有一位血族王,小知的处境很危险,所以我才想让你们结婚,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保护他。”俞父语重心长,“小知是个好孩子,你不该对他有偏见。”
俞盛谨突然觉得有点难受,想起林鹤知和时颂亲密的模样,他好像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风景。
风经过了他,又吹向了别处。
“已经迟了。”俞盛谨说。
“什么?”俞父问。
“他好像已经喜欢上时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