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孩子呢?”林鹤知问俞盛谨。
俞盛谨有些得意地瞅了一眼时颂,看,林鹤知第一个和他说话。
“我让人送去派出所了,他们会负责把孩子送回家。”
林鹤知点头,庆幸今晚来了一趟。
时颂一直没说话,整个人都隐在黑色风衣里。
林鹤知拽了下他的袖子,“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
时颂把袖子扯回来,一言不发,率先往前一跃,借着屋顶的力,三两下就不见了身影。
“鹤知……”俞盛谨讨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这次的案件我会帮你查清真凶的。”
林鹤知冷淡地说:“不用了,你和苏然好好谈恋爱就行。”
只要主角不作妖他就懒得管这两人。
林鹤知消失在原地,回了趟自己的小楼。
他把大厅的灯打开,掏出他顺出来的那本书,是血族的记录史。
这本书在整个书架上最朴实无华,偏偏是被翻阅最多次的,边角都泛黄褪色了。
本书前三分之一都围绕着那个初代血族,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,他初拥的人类变成了纯种血族,一代接一代传承。
关于血族的传承这一部分记载很少,林鹤知发现一个关键问题,纯种血族的诞生好像在某个时间点停止了。
初代血族时期,纯种血族结合便可以诞下同为纯种的血族。
但是在几百年前一场大战中,那位初代血族陨落,此后纯种血族式微。
除了俞盛谨和原主,便再也没有纯种血族的诞生。
林鹤知记下这一点,然后才观察起那副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