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知刚坐下,就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,他抬头一看是陈修义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林鹤知淡淡笑了笑。

陈修义心里有些苦涩,纵然心里有万千话语此刻都说不出来,因为他早已没有资格,只能借着这个宴会和他说几句话就满足了。

“你和秦总见家长了吗?”陈修义坐在他旁边,心跳加速地看着他越来越出众的脸庞。

林鹤知点点头,拿了块巧克力慕斯小口小口地吃。

秦傅商被家族的其他长辈缠着一时半会过不来,林鹤知也没有给人让位置的习惯,因此就算觉得陈修义有点倒胃口也只能忍忍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和思明在一起。”陈修义鼓起勇气说。

林鹤知从巧克力慕斯中分了一丝注意力出来,茫然地看着他,他跟谁在不在一起关他什么事?他又不是他大舅。

陈修义嘴张了张,攥起手心,他终究还是失去了这个人,失去了他所有的关注和心神。

客厅不远处的一个人关注着这一幕,他趁没有人注意走到后院的树下,这里非常隐蔽,这是他以前经常来秦家的经验。

林鹤知吃完慕斯就站起身想换个地方,他实在受不了陈修义像个怨夫一样坐在旁边,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,原主都去投胎了,他在这深情给谁看?

“对不起!”佣人端着一杯红酒碰倒在林鹤知的身上,他今天穿的白色西装,这片污渍格外显眼。

林鹤知扫过佣人惊慌的神态,眼中闪过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