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聊什么？”

林鹤知摇头说没什么，拉着他的手走出茶水间。

秦傅商拉着他的手坐电梯上了顶楼，脚步匆忙地进了办公室锁上门。

“我后悔了。”秦傅商说。

林鹤知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，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他惹他生气了。

秦傅商心软得一塌糊涂，这个人怎么这么乖这么惹人爱，简直就是误入人间的小兔子，到处都是想把他叼走的饿狼，偏偏这个人还什么也不懂，毫无防备，让人生气。

秦傅商脱掉西装外套，撩起袖子，露出精壮的小臂。

“你要打我吗？”林鹤知惶恐地问。

秦傅商说对，然后把他抓过来摁在办公桌上，让他给自己念文件，并义正言辞告诉他这是秘书的工作。

林秘书一边念一边抽泣，嘴里的字几乎不成音，细细碎碎又被咽进肚子里。

最后林秘书疲惫地睡在总裁休息室，秦总心满意足收拾残局，沉浸到工作中。

因为林鹤知陪着在公司，秦傅商舍不得他熬夜，到点就下班带人一起回去了。

林鹤知伸手问他要工资，并且告诉他他明天不来了。

秦傅商取笑他:“前几天还信誓旦旦要工作，才一天就坚持不住了？”

林鹤知给了他一个湿漉漉的白眼:“我是要工作，但你这个是另外的价钱！”

秦傅商失笑捏了捏他的鼻尖，把自己钱包里的卡都掏出来交到他手上，并告诉他密码六个八。

林鹤知捧着好多个零，难得怔住，这些钱他自己也能赚来，但是这种被人捧在手心上的纵容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