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庆幸这是在外面。”秦傅商的手心很热,按着他的后腰有些滚烫。

旁边响起了脚步声,林鹤知连忙缩进秦傅商的怀里。

脚步声停顿了两秒,然后又跑远了,林鹤知认出那一闪而过的衣角就是陈修义今天穿的衣服。

两个人冷静了会儿才出去,秦傅商带着林鹤知去骑马。

这个俱乐部是某个富二代建的,远处还有个马场。

秦傅商牵了一匹烈马,说要教林鹤知骑马。

林鹤知一脸单纯,莹白的小脸看起来很期待,崇拜地看着秦傅商翻身上马,然后弯下腰向他伸出手。

林鹤知在心里划过一丝了然,这男人花样可真多,然后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把手递给他。

秦傅商臂力惊人,一只手牵着他的手,另一只手拦腰把他抱上马,跨坐在前面,禁锢在怀里。

起初秦傅商还收敛着,让马儿慢慢地溜达让林鹤知习惯。

林鹤知本人会骑马,以前周末有空就会去他朋友开的马场那里挑一匹烈马,在宽阔的马场上肆意奔腾。

马儿的嘶鸣会激发出人的热血,一场畅快淋漓的奔跑是释放压力的绝佳选择。

当然这是一个人骑的时候,两个人共骑就是另一码事了。

不知不觉马跑得越来越远,周围都没有人了。

林鹤知感受到这个人滚烫的怀抱。

“知知,可以吗?”

“抱歉,我食言了,我等不到回去。”秦傅商嘴上说着抱歉,温文尔雅地道歉,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却是得逞的笑意和抑制不住的贪念。

细细琐锁的声音飘散在秋风中。

秦傅商的腿动了一下,马儿收到命令慢慢地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