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说,静默一秒后,一边说一边笑:“当老板的人就是能说,陈祈安,我说不过你。”
两个人说话间,章瑶已经在车上等待了一会儿。她看看手表,担忧温双是东西太多下不来,于是拉开车门打算出去帮帮忙。
北城每天早上都在下小雪,视线之间,一片白茫,有些朦胧。
章瑶打一个哈欠,才只是晃了下神,视线之间突然多出一个男人,眉目深邃,雪落在他的大衣上,使他沾染上几分冷冽。
陈祈安停下,对章瑶笑:“您好,我们好像是见过吧?我是温双的领居陈祈安。”
现在谁不认识这张脸啊,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这个名字!章瑶内心已经炸开了锅,她和陈祈安是见过,但那会儿她也不知道这是港城的那个陈九啊。
一时间飘过许多想法,章瑶不自然地轻咳两声:“您好您好,我是章瑶。”
还是得温姐出手呀,一上车,章瑶就激动地拉温双手:“我的天!我走在八卦的前线了。”
“他好像和我们一架飞机,”温双继续说:“你还可以继续走在八卦的前线。”
“不是吧?”章瑶惊恐瞪眼并不高兴。
直到登上飞机,一抬眼望见陈祈安后脑勺的那一刻,章瑶持续沉默,罕见地没有拉温双说话,而是默默睡了一觉。
天知道她是想走在八卦的前线,但不代表她想和这种人物打交道啊。
陈家大换血,大房埋了几十年的暗线被连根拔起,报社报道,说陈九出院以后,不但没有怪罪大房,反而是送了一栋中环别墅出去,让大房好生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