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双觉得有些痒,但那股痒意随即而逝,下一瞬,眼前多出一个红包,上面写着大大的福字。
男声清润:“拜年的回礼。”
哪有人拿两颗巧克力拜年的。
好像是看出了温双的想法,陈祈安勾起嘴角,又说:“那就是拜师的学费,收了吧,总归要散点福气给你的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啦。”陈祈安瞧着不缺钱的,温双就接过来,将红包塞进兜里。
楼下已经积起来一层厚雪,松松软软的雪,踩上去便是一个深坑。在孤儿院的时候没什么娱乐项目,但那会儿下过几次大雪,每每积雪,便可以和朋友来堆雪人。
所以温双是真的会堆雪人,随着长大,孩童的记忆已经模糊,但从肌肉记忆里也寻得了几分以前的画面。
温双想起来,便说:“陈祈安,我以前还会找石头给雪人当眼睛,用树枝给他当手,我捏的雪人又白又胖,瞧着就喜庆。”
“嗯。”陈祈安点点头,说完便走。
“诶你——”温双拿着雪回头。
就看见陈祈安走到树下面,他身形优越,又穿着黑衣服,于是身影在冰天雪地里格外明显。黑色大衣很有质感,但随着他蹲下,羊绒沾上雪,他也没看,寻起来石头和树枝。
还挺顺眼。
就多看了两眼,等到回过神,才发觉手上还有团雪,室外温度已到零下,温双冷得一哆嗦,皱起眉把雪放下来。
她搓搓手,双手合起,呼出口气暖手。
那双素白的手已经冻到发红,温双瞧见陈祈安走回来,“你等等,我吹吹手在继续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