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顾室内,她因为画图,客厅的地板上还散着好一些白纸,地也是几天一拖,一尘全染,在反观厨房,一地的水渍,几只虾还在蹦哒呢。
“……”
温双有点局促,陈祈安却是没有多看,他已经走到那几只虾蹦哒的地方,顺手挽起衬衫袖子,露出一节手腕。
腕上覆着青筋,他动作利落,竟然也没有嫌弃,随手捡起那几只虾往水槽一扔,温双见陈祈安又打开天然气转而烧水。
她上前一步:“陈先生,可以把还在跳的虾直接扔进去煮吗?”
陈祈安:“……”
听见温双一本正经的声音,他几不可闻地勾了一下嘴角,语调很平稳地说:“这样好像有点残忍了吧。”
“那你烧水是干嘛?”温双不太懂做饭,但是见陈祈安这熟稔的样子,她也就乖乖站在男人身后,一脸讨教之意。
陈祈安将锅盖盖在铁锅上,侧过头问温双:“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”
温双点头。
陈祈安继续说:“麻烦你去隔壁厨房,把挂着的剪刀拿过来。”
领居家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过于整洁,温双走过去时还有点不好意思进屋,因为她总感觉自己携带灰尘,拿完剪刀温双就干脆利落地跑出去。
其实她有点没懂要剪刀干什么。
温双觉得自己显然低估了隔壁的这位陈先生,只见陈祈安拿起剪刀,另一只手不带犹豫地拎起一只虾,他眼不眨地直接剪掉了虾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