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
众人应声,胆寒若噤。

宋玉颜又往悬崖瞧了眼,低声嘟囔两句;“倒是便宜你了,死的这么痛快,若按我想法,敢插手我的家业,触碰我的男人,我定要你受尽折磨,不得好死……”

小声嘟囔完,她回头,眉头间又显厉色,提高音量大吼;

“大家伙听我的,原路返回,在宋文筝出现之地仔细搜查,沈玉姝绝对在那片儿,他中了药,跑不远……”

众人听命,原路返回,然,就在返回一半时,对面路径突然涌出了大批官差,一照面,对方神情一凛,迅速拔刀列阵。

“什么人?都老实点!官差办案,若有反抗,就地格杀!”

而这边,本来刚逼别人跳了崖,心正虚着呢,如此被官差一围,那被吓的,不用盘问,立马抖了个底儿掉。

“饶命……饶命……官差饶命啊!”

“我们就是听命行事,绝对不是故意要逼人跳崖,我们就是奴仆,听主子的……”

“饶命啊!我们是家仆,主人指哪儿我们打哪儿,我们不懂这些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乱糟糟,闹哄哄,待领头者将这些一一镇压,统统绑缚,将事情的大概约摸了解清楚了,才猛的一怔,突然意识到——

艹,好像罪魁祸首跑了。

……

此时此刻的另一边,丹秋正拖着疲乏的双腿跟着担架往山下跑,一边哼哧哼哧,一边出声催促,一边再瞧瞧形容狼狈的主子,慌乱的情绪下,藏着的是浓浓复杂。

她想起刚刚找到主子时,主子那副形如疯狂的模样。

褪去了一贯温和,舍弃了游刃有余,那个时候的主子,双眼赤红,简直快要情绪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