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咱们铺子平时都几点开门啊?不是大早上开门吗?”
这话一问出口,对面姑娘眼睛瞪得更大了;
“哪啊——咱们这是卖珍玩的铺子,大早上的哪有生意,咱们通常都是巳时开门,我今儿个还来的早了些呢……”
说着话,她瞟向宋文筝的视线更复杂了。
“这都是常识啊,咱们这条街,除了糕点楼,早茶铺,外加十二个时辰不关门的小酒肆,其余的皆是这个时间段开门啊--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宋文筝;“……”
对不起,我真不知道。
就如今这个时段,搁在以往,她要么还呆在主君院里坐冷板凳,要么就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等待早饭,那么多年了,她是真不知道,这个时代的铺子都这个点才开门的啊!
孤陋寡闻,真的是她孤陋寡闻。
两人在门口你问我答的闲聊几句,那年轻姑娘便将手探入腰间,取出一串用麻线栓好的铁匙,走近大门,然后随着几声哗啦啦的声响,铺子最外围的那层铁门被打开,然后又是一阵钥匙哗啦啦的响,被铁门包围在里面的木门也缓缓向里敞开,终于露出了宋文筝昨日见过的内里面貌。
“来来来,快进来吧,外面真是冷死了,我这一路从住的地方溜达过来,没闲着还手脚冰凉呢,更何况你们还坐这等这么久,先歇歇,我给你们烧壶热茶……”
雪雁自小生在宅门,长在宅门,在面对这些人际关系上,一向比宋文筝机灵多了,此时见那年轻姑娘忙里忙外的烧茶点炭,顿时极有眼力见的卷起袖子,加入帮忙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