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福陵累的魂不附体,直接仰头睡了个天昏地暗,就连虞威上朝离开他都完全没察觉到,根本没有两年前的一半警觉。
他自己却对这样的状况不是很察觉,似是习惯了一般,反而还觉得一觉睡到自然醒也是件挺不错的事。
唯一让他有些头疼的就是,脆弱之处使用过度,恐怕这两天都不能伺候虞威,而且脖子上还有可见的红痕,擦粉都遮不掉。
“贵君,该用膳了。”追月瞧见他在那拼命往脖子上擦粉,憋着笑意说道。
他上前投了帕子,轻轻的帮叶福陵擦去脖子上多余的粉,然后温声说道:“这是您受宠的证明,何必去遮呢。”
叶福陵对着铜镜左照右照,放下手中的粉,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总感觉跟盖章似的,算了算了,用膳。”
昨天闹的太过,不过她手下有准,这痕迹不过两天就能消,他这两天不出门就是。
叶福陵饭刚吃到一半,就听专门照顾虞瑛的乃父赶来禀报,说是孩子病了,已经请了太医,正在来的路上。
他听闻这话,哪里还吃得下去饭?更不顾身上的疲惫,匆匆前往安置虞瑛的偏殿查看情况。
这孩子与他感情不浅,更是他在这后宫中的重要依仗,他万万不会允许出现差错。
太医还没到,他就已经开始挨个问照顾的乃父。
“到底是怎么病的?怎的突然这般严重?”
叶福陵感受怀里孩子传来的高热,一颗心仿佛也被放在火上炙烤般,揪心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