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薄西沉伸手死死捂住了嘴。
蒲续白也没挣扎, 眉眼弯着好整以暇地伸出手, 用手指尖碰了碰薄西沉通红的耳朵。薄西沉松开了捂他嘴的手, 去拽他碰着耳朵的指尖。
“别乱动!”薄西沉拿手挡住了自己被碰得有点痒的耳朵, 声音严肃地呵斥。
“嗯, ”蒲续白早就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荏, 他忍住了没有翘起唇角, 语气正经,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正经,“我没乱动,碰一下耳朵而已,耳朵都不能碰吗?你捂我的嘴我都没说你什么呢。”
蒲续白见薄西沉抬眼瞪着他,没打算说得太过分,他语气更加认真,好像真的是单纯在关心薄西沉的身体一样。
“你身上一直这么凉吗?耳朵都红透了摸起来也没有我的体温高,你是体寒还是……”
他没说完,就见薄西沉捂着耳朵一头扎进了被子里,一副不想听他说话的样子。
蒲续白一边去抬他的下巴,一边语调散漫地继续说:“我只是关心一下,你身上真的太凉了,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把我当暖炉吗?作为暖炉,我总要尽职尽责,让你冷了就是我的失职了。”
“不冷。”薄西沉被抬起下巴,扭头避开他的视线,沉默了几秒又说,“暖炉是比喻。”
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,谁会把形容词当成是职业。
“那为了让你的比喻听起来是对的,我总要做点符合暖炉这个比喻的事。”蒲续白语气不紧不慢的,“所以,要过来取暖吗?”
薄西沉没动,蒲续白又碰了碰他的下巴,感受着他比常人更凉的体温,心里有点担忧,语气仍旧是漫不经心的:“要来取暖吗?还是说,我们再来聊聊你偷看我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