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临走前从许无忧的身侧走过,他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忧虑。

若他当年更为仔细的调查,也不会在十年后才让贵妃了却心事的入土。

只是不知,贵妃会不会责怪他?

待皇帝走后,叶景修便先命将士将太医带走,不顾那一声声哀嚎。

“你害死了人,难道不该用命偿还吗?”

许无忧轻声吐出,看着太医被带走,恍惚的神色终究归于平静。

“只剩你了容铎。”

容铎一直未曾言声,只是听着,听到这些人讨论他的父亲,可他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
他好似知道,为何叶景修会询问他有关容乘的事,但他就算了解真相,也没用了。

他该死,成了无法变化的事实。

“叶景修,送我个死罪吧,不过我很乐意,容家上下全都为我陪葬,哈哈。”

容铎放肆的笑出了声,如同一个疯子,一个无所谓死与活的疯子。

他的野心极大,甚至死到临头还在夸大其词,不过这一切他也该承担。

“容铎,我不会轻饶了你。我会……亲手杀了你。”

许无忧不知何时从身后的兵器架抽出一把尖锐的刀来,他只留下这样一番话,便直接将那把刀插进容铎的心,像他对许肃和叶宁那样。

笑声戛然而止,连叶景修也未曾想到,许无忧会选择亲手了结了容铎。

“阿忧。”叶景修慌张的将许无忧拉拽到一边,在黑暗中捧着他的脸,“怕不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