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两人死去的事实,要过许久才能在心里放下,可他还是答应了叶景修,他不能让叶景修为他担忧。
“走吧。”
许无忧点点头,被叶景修抱上了马匹。
驾马途中吹来的风似乎都变暖了,许无忧紧紧贴着叶景修的后背,轻轻吐出一口浊气。
风想来是要将他的烦躁一并吹散吧。
把叶宁和许肃安葬好也已经到了夜晚,叶景修躺在许无忧身侧,不轻不重的拍着他。
“好好睡,明日一早便该去审容铎了。”
许无忧往叶景修怀里缩了缩,贴近他的胸口:“你还未告知我,你为何会在御书房。”
许无忧今日将书信给皇帝送达时,原本身在牢狱中的叶景修缺站在皇帝身侧,两人更是不知在商量些什么。
他没来得及问便直接去了宅子,如今也想叶景修给他一个答案。
“昨日皇上又去找过我,想询问当年你母后的事,我借此机会将太医之事传达给了皇上。”
皇帝之所以会找来,也正是因为他清楚贵妃的事确与太后有关,只想借此讨个说法。
可他比谁都清楚,他又无法让太后给贵妃偿命,便准备找个合适的法子将此事解决了。
“我全都说了。”叶景修严肃道,“魏大人正巧在昨日来往的书信中查出容家的事,我便提议将容铎抓住,将此事嫁祸给容家。”
容家私自养兵意图谋反这是重罪,他又唆使墨寻与许无忧自相残杀,这也是重罪。
数项重罪糅杂在一起,也足以诛他九族。贵妃的事算在他头上又有何故?
“那太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