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冷道:“哪里错了?”
墨寻:“儿臣不该听信手下谗言,起了伤害二弟的心思。”
说罢他便带着歉意的视线看向许无忧,许无忧明确辨别出了那眼睛里的伪装。
“自打二弟回宫,父皇对儿臣的关照愈发的少了,儿臣心中不愿却又无可奈何,手下察觉出儿臣的心事,便说有一计让儿臣重新得到父皇的关爱。”
“是儿臣错了。”
墨寻的话里有话,一个侍卫岂能这般轻易的做出那些事来。
他随口一言,便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择的一干二净。
许无忧听罢,垂眸一声冷笑。
只可惜现在皇帝是有心不对墨寻做出惩罚,他也并无什么好说的。
兴许连个最简单的道歉都等不来。
“这么说你是并不知道你的手下做了何事?”
墨寻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话毕,皇帝的目光便转到许无忧的身上,眼底的那抹质疑消失不见:“淇儿,你如何看待此事?”
许无忧眸光深邃,冷意只一瞬从墨寻脸上看过,抿唇道:“儿臣并无异议。”
他只是懒得与墨寻争辩,毕竟墨寻有太后撑腰帮衬,皇帝许是会考虑太后的想法,便也无法真的向着他说话。
心中再不满,也不必将情绪表露,因为他要做的事不止如此。
“既然淇儿不愿再追究,那两个人朕已处死,也算是将此事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