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有的。”墨寻冷笑,狡黠的光从眼底闪过,“粮草之事便是证明。”
“他在容家暗中把粮草劫走后,便立刻做出补救,重新将粮草运送至边疆,这就是你说的证明?”
墨寻听完正对着许无忧,那张得意的脸让许无忧看着作呕。
他也是其中一个害死他母后的罪魁祸首。
“他只是想借此机会得到父皇的重用罢了,他既然能从一开始便避免,为何不直接做,却这般迂回行事?”
许无忧没有做出回应,只是视线微微一转,看向坐在案桌前的皇帝。
他能查出来的,皇帝亦能。
他又何必与墨寻纠结这早就解决的粮草一事呢?
“太子殿下说的对。”许无忧竟没有反驳,他朝前迈出一步,与墨寻距离靠近,他眯眼细细打量,嘴角微扬,“可你却没有反驳我说的容家劫运粮草一事。”
墨寻一愣,没想到他竟然不知不觉中落入许无忧设下的圈套。
“你莫要与本太子玩这种字谜游戏!”
许无忧面色冷静,他抬手拍拍墨寻的肩:“皇兄可不要气急败坏啊。”
墨寻打开许无忧的手,怒瞪着他:“你算个什么……”
墨寻的话只说了一半,皇帝便猛地抬手拍了下案桌:“谁若是再吵,便以死罪论处。”
许无忧耸耸肩,向后退了一步。
他的双眸重新转向皇帝,拱手垂眸:“还望父皇能考虑一下今日我说的话。”
“为了以防皇兄介怀,我可以不与他争抢太子身份。我想……”许无忧侧眸,弯起的眉眼却含着杀气,“皇兄也会放过叶将军一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