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无忧将桂花糕全部扔进口中,嘟囔着出了声:“你听错了。”

说完也不顾身后的叶景修,便急匆匆的往家中走。

只是两人谁都没有预料到,暗处的人将他们的举动观察的一清二楚。

“父皇,叶景修作为大将军,此番却并未出现在边疆,他是否在逃避什么?”

开口之人一身金丝滚边的墨色缎袍,周身透着阴郁之气。浓黑的眼底带着十足的精明,他嘴角一挑,挑拨的话随口而出。

坐在案桌前的男人一袭绣着腾飞祥龙的明黄色衣袍,整个人散发着威震天下的帝王气息。

分明有四五十岁的年纪,可那股严肃之气却并未消散。

“他身受重伤不便去边疆。”皇帝的声音不疾不徐,深沉的瞳孔中藏着晦暗不明的情绪,“寻儿,你是有其他事同朕说吗?”

墨寻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,那阴鸷的脸庞看着阴险至极。

他压住嘴角阴森的笑,故作犹豫道:“儿臣听说,边疆出事了。”

皇帝批阅奏折的手一顿,他将奏折放下,眼眸微眯:“说。”

墨寻有一丝急不可耐,想迫切让皇帝知道一些要事。

他望了一眼皇帝,侃侃而谈道:“户部前几日将粮草护送至边疆,儿臣听闻这粮草运送途中出了问题。好像是……被人劫了。”

皇帝抬头,肃杀之气从周身蔓延。

墨寻说着竟觉得有些惋惜,他无奈摇头,蹙眉道:“父皇,辛文舜作为户部侍郎,却找了一个民间镖局护送粮草。这……的确不妥。”

他故意停顿,便是给皇帝思考的时间。

皇帝并未告知找镖局护送是他授意的。他冷眼扫过墨寻,墨寻却未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