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好看的手折磨成这般模样,叶母到底用了多烫的茶?
叶景修眼中冒出一阵狠厉,紧握的拳头却在片刻后又堪堪摊开。
许无忧不肯说,是为了怕他去寻叶母讨个说法吗?
他如此善解人意,为何叶母还要这般为难。
“走吧。”叶景修一甩袖子,不再管地上的丫鬟便带着叶宁离开了。
到了书房,叶景修在案桌上不知翻找了什么,望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叶宁,蹙眉道:“去医馆买些上好治疗烫伤的药来。”
叶宁正要离开,叶景修却又叫住了他:“近几日将那栋宅子收拾一番。”
叶宁看了他一眼,不解道:“您要收拾那里作甚?夫人她……”
叶景修微微抬眸,眼含不悦:“你何时管的这般宽了?”
叶宁安分的闭上了嘴。
待人走后,叶景修便找出了那份存放了多年的地契。
这是当年定下娃娃亲后,叶母特意为他们准备在舞象之年成亲的婚房。
这宅子如今也荒废了将近十年之久,不知那时的记忆还是否存在。
叶景修将地契收好,放进了存放贵重之物的盒子里。
等叶宁回来,他这才拿着药膏去了卧房。
许无忧累的睡着了。
身子僵直的躺在床榻上,双手掌心向上放在胸前,颇有几分古怪和滑稽。
但他眉头紧皱,呼吸也不甚平稳,还在艰难的忍着疼。
叶景修甚至不知他为何会做出这种动作。
但更多的还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