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,馆主死的十分蹊跷。

当时郎中的诊断是毒素入侵,心脉早就已经亏空了,这么多年若不是一口气吊着早就命殒。

许无忧迷茫,原主的身世、馆主的死,甚至被打造成镖局般的寻风馆,一切皆是谜。

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叶景修的声音将许无忧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
他挣脱开叶景修,低声道:“我自己回去便可。”

“你我刚成婚,我不去不可。”

许无忧心中莫名一颤:“为何?”

“回门自然是你与我一同回。馆主是你的亲人,我与你一同去祭拜。我若不去,外人会如何议论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
许无忧微微皱眉,他倒是忘记这些规矩。

回门若是丈夫不陪,新夫之后会人看不起,议论婚姻不幸。

“叶景修,你要清楚,我们之间仅有夫妻之名。”

叶景修将眼底的失落藏了下去,并未多说什么。

许无忧阴冷的眸光上下一扫,沉声道:“未经我同意,望你不要碰我。”

“你不想我碰你,可以。”叶景修松开手,神情一凛,突然唇角一勾,计从心来,“但在爹娘面前,不得不如此。”

许无忧不耐烦的嗤了声,语气冷冽道:“若是无事,那我便回去了。”

在他转身之际,叶景修便迅速抓住他白皙纤细的手腕。

许无忧侧头,狠厉从眼中一迸,叶景修都没松手。

“方才还答应我,不能碰我。”

叶景修勾唇,眼里情欲流转,手指许无忧的下巴热气喷出。

许无忧正想反抗,谁知叶景修出其不意的在他微凉的唇上轻轻的一啄,一触即分,眨眼间人又不见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