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温荀同样看了过来,视线灼热,想忽视都难。
“额”
“你们之前拍戏不都学了吗?”
“那不一样!”展星河当即反驳道,“我要学正经的剑法,可以防身那种!”
“我也是!”叶温荀连忙附和。
“我看之前教你们的武指老师挺专业的。剑法也挺正经的,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。”
“不一样!我就要学咱师父那套!”展星河嚷嚷着。
最后宴知被缠的没办法了,这才点了点头,尿遁跑去找林无清了。
“师父师父!”
她风风火火的冲进后山,来到山顶后赫然停住了脚步。
面朝山河的方向,多了两座“小山”,一看就是新起的,林无清靠在一颗大树下,抱着一块石碑雕刻着什么。
宴知心下一沉,慢慢走到他的身边,虽然心里已然有了猜测,但看到石碑上刚刻好的名字时,一时间百感交集,思绪万千。
怎么说呢?不过是个痛失所爱的可怜人罢了。
她静静坐在林无清旁边,看着他将两块石碑刻好,立在两座坟前。
别离总是令人伤感。
“没想到我都到了这个岁数了,还得干给人收尸的活儿。”清风吹过,迷了眼,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,看向其中一道墓碑,冷哼道:“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。”
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剑,随手丢向宴知:“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