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知晃动着左手,为了配合他的表演,特地让那些傀儡浅浅活动了一下。
要是这样都没反应,那可就要穿帮了。
果不其然,谭阳见他们极其痛苦的模样,极其满意,神色兴奋的有些狰狞。
展星河不由瞪大了双眼,目光转向其他村民,表情和谭阳如出一致。
刺骨的冷意骤然涌上心头,他直愣愣得看着那个神似自己的傀儡,不自觉打了个寒颤,下意识摸了摸手腕。
张了张嘴,过了好久,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:“这些人这些人简直都不是人!”
所谓的灵泽,居然是人血!
如果忽略祭台以及这些村民的残忍的手段,载歌载舞,倒是一番绚丽、热闹的景象。
可惜,这些注定是假象。
他自问不是一个心善多愁的人,但是此刻怎么说呢,毛骨悚然。
这么多人,可以说葛家村大多数人都在这里了,很明显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但是却毫不在意,视人如草芥。
杀人的方式有很多,偏偏选择放血这种折磨人的方式。
可能在那些村民眼里,他们只不过是所谓的祭品/供品而已。
他不敢想象如果祭台上被放血的不是傀儡,而是他本人,感受着血液慢慢从身体流失,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,那得有多疼多痛苦。
叶温荀面色也不太好,将目光转向了那只在血中翻滚的虫子,通白的身躯此时已经染红,和血液融为一体,不停地蠕动着。
“那是什么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