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小镜子,检查了下仪容仪表。
没有什么问题啊?
那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?那表情时而高兴,时而叹气,时而忧愁,整得她都紧张了。
“噢噢,看你好看!”展星河朝着她憨憨一笑,不亏是一母同胞的妹妹,长的和他一样好看!
叶温荀:“”
宴知:“”
有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个样子真的很傻,很痴汉,甚至有点像隔壁嬢嬢从乡下带来的呆头鹅。
也就这一会儿,叶温荀已经将车停在了车库。
三人从车上下来,宴知理了理衣服,再次把小镜子掏了出来,甚至还带出了一把便携式的小梳子,对着镜子梳了几下头发。
上下左右,都看了个遍。
突然目光一屯,额钱有几根头发不太听话,翘起来了压不住,她余光偷偷看了眼在后备箱拿着东西的叶温荀和展星河,转身背对着他们,偷偷舔了舔食指,然后用沾着轻微唾液的伸手拈了拈那几根翘起来的发丝。
嗯,终于压住了。
“阿知,走了。”叶温荀双手提着两个大红色礼盒走了过来。
“噢噢。”宴知再次照了两眼镜子,随后快速收了起来,跟在展星河身后,朝着车库里的电梯走去。
从车库到展星河家所在的楼层,也不过十来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