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三天了,叶温荀和虞听怎么还没有回来?
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,是遇到什么事了吗?
都说等待的人最煎熬,如果可以她真想立马飞过去。
可是过去之后自己能做些什么呢?
答案显而易见,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放心吧,你应该相信他们。”舒嘉月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,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舒嘉月顺势在舒书身旁的石阶上坐了下来,并将手中刚泡好的热茶递到她的手中,温润的声音像是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,轻声道:“那绿青既然是林老先生为宴知准备的,再加上宴禹带路,想来应当很顺利。”
“是哦!”舒书听他这么一说,心里的焦虑终于少了一点点。
做师父的总不会坑徒弟,既然林老先生事先准备好了一切,那应该就不会有问题,虽说他们去的是禁地,但是再不济,还有小禹这个师弟兜底,自己回自己家那不是出入自如?
他们现在能做的,只有等待,并且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们一切顺利。
事实上,虞听和叶温荀两人还真不算顺利。
此时的槐山禁地,白色蒲公英花海内。
“快跑!!!”
叶温荀和虞听两人各自顶着一张非洲难民似的黑脸,一路狂奔,走位风骚。
“嘭——”
“嘭——嘭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