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现在明媚张扬,淡漠疏离的脸上还能看到一丝病态的苍白,抱着一只白色的小松鼠,绷着脸,没有过多的表情,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灵动,清澈如精灵般的眼睛,隐隐能从里面看出一丝欢愉。
这是这背景,树枝交错,还有那和人差不多高的热带植物,怎么看都像是在无人谷。
叶温荀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他们也遇到过白色的小松鼠,但当时宴知穿的可不是这件衣服,拍照的位置也不一样。
他想的正起劲,刚一抬眸,就看到宴知不知何时出现了对面。
她好奇地弯着腰,站在自己面前,看着照片,眼里闪过一丝怪异,呐呐道:“这不是我的照片的吗?”
“叶温荀,你拿着我的照片干什么?睹物思人?”
“啊,我知道了。”宴会一手握拳拍在自己的掌心,围着他欢快地转了几圈,嘚瑟道,“叶温荀,你该不会喜欢我吧!”
她凑上前,盯着这张俊俏的脸庞,试图能从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当事人毫无察觉,神色混沌的看着照片,嘴唇翕动,轻声呢喃着什么。
宴知挑了挑眉,侧脸将耳朵贴近他的嘴边。
“阿知”
嚯,她听清后,身体下意识往后仰,瞪大了双眼,满脸震惊,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闻。
“不会吧,不会吧!”宴知顿时激动地原地转圈,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垂下的额头,“你要是真的喜欢我,早干嘛去了,搁这装深情给谁看呢?当初但凡你主动点,或者给点回应,哪怕给那么一丢丢,指不定我们现在娃都下地跑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叶温荀听到这话,嘴角微微抽动,满脸复杂的看着阳台上的两人。
一个神色黯然,孤寂,悲伤的借酒消愁,睹物思人,一个站在旁边絮絮叨叨,比唐僧还能说,奚落他这些年的不解风情,心比石头还硬,捂不热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