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落后的展星河三人听闻,不由加快了步伐,紧跟其后。
平时看身形,他知道宴知不重,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轻,就像是一只燕子一样,抱起她根本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。
被细密汗水浸湿的发丝下,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,身上更是冰冷刺骨。
“这么这么冰?”叶温荀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凉意,眉头紧蹙,看向怀里的宴知。
虞听连忙伸手摸了摸宴知软若无骨的手掌,又摸了摸她不满细密汗珠的脸颊,特别是在看到嘴角若有若无的血迹后,一个心顿时悬在了心口。
现在正值春季,离夏季也不愿了,哪怕是再冷也不至于这么冰,就像是从冰箱急冻室出来一样。
而且现在她的情况很不乐观,可以说是非常的糟糕。
旁边的展星河也没闲着,看着宴知上下剧烈起伏地胸脯以及沉重急促的呼吸,连忙单手将宴禹抱了起来,凑到宴知身边,轻声道:“快给阿知捂捂。”
他记得去年在无人谷录制《荒野探险记》时,有好几次宴知心口痛,宴禹给她捂捂就不痛了。
被作为工具人的宴禹,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非常自觉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放在宴知胸口,学着大人哄小孩似的,柔声道:“师姐,不痛不痛,我给你捂捂就不痛了。”
叶温荀是后面才和展星河他们组队的,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小绿,宴知也没怎么剧烈运动,使用灵力之类的,虽然偶尔也会疼,但也没这么严重,无非就是歇一会儿就行了,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宴禹可以替宴知减轻疼痛。
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宴禹的举动,但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。
他紧张的看着宴知,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,整张脸写满了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