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哥伤的很重,得快点带回去给师父他们看看,拖不得。
至于那位宴小姐,还能自己走,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,更何况陈道长他们还在这里。
而此时
钟山半山腰的石阶小路上。
“没什么问题”的宴知,一步两喘,靠着路边树干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耳朵嗡嗡作响,两眼摸黑,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瞬间跌倒在了石阶上,顺势往下滚了几圈。
得亏下面就是个大台阶,不然以她现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,很容易出事。
宴知躺在地上,捂着起伏不断地胸脯,整张小脸惨白的紧皱在一起,重重吐纳,头发凌乱的铺在一旁。
付桉是走了,但是她不确定摄青鬼灵走了没有,所以刚才强行再次使用了缩地成寸回到了之前的山顶。
那里除了剧组搭建的棚子还有一些物件外,没有一个人影,有虞听还有民调局的人在,想来应该是下山了,她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。
闭着眼睛,躺在石阶上,周围万籁俱静。
夜风吹过,给被汗水浸湿的衣服,头发带来丝丝凉意。
耳鸣阵阵,心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宴知,她是不是快要死了?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躺了多久,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。
声音从远到近,从模糊到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