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无清偷瞄了她一眼,这问题一个接一个,都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。
“也不看看你这术法是谁教的,就算为师修为尽失,区区障眼法,怎么可能骗过我?”林无清振振有词颇为骄傲地抬了抬头。
其实他没说的是,槐山术法一脉相承,就算没了修为,周围要是出现同门的人也是能感应到的。
“厉害啊!”宴知连忙奉承道。
林无清也颇为享受她的奉承:“我还知道你之所以下阴司是为了找人。”
宴知这回是真的惊讶了,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。
林无清对宴知充满困惑,好奇的表情非常满意,卖足了关子,慢悠悠道:“而且我还知道这个人在哪。”
“在哪里呀?”宴知一脸献媚地跑到老头身旁,熟练的给老头揉着肩膀。
老头就躺在椅子上,舒服的闭上了眼睛。
见关子卖的差不多了,随意地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屋子:“人就在里面呢。”
宴知大喜,揉着肩膀的手愈发的卖力。
“行了,行了,没轻没重的,在捏下去我这把老骨头都没了。”林无清颇为嫌弃地摆了摆手。
拿起四方桌上的油灯,往旁边的屋子走去,宴知跟在他的后面,一进门果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叶温荀。
“喏~你的小情郎,他刚下阴司,我就把他偷偷带过来了。”林无清端着油灯,指了指不远处床上闭目的叶温荀。
“什么小情郎!我和他才认识几天啊,你不要乱说啊,免得坏了人家的清白。”宴知眉头跳了跳,表情颇为严肃。
林无清是谁?宴知师父,好歹在梦境相伴近十年,宴知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吗?
所以对于宴知说的话,他一个字都不信,瘪了瘪嘴带着一丝幽怨:“我难道说错了吗?你敢说你对人家没意思?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跟在人家后面,叫都叫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