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老头极力掩盖,但还是能看出他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。
这让她越发的肯定,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而且多半是和自己有关系。
这可是枉死城啊!
寿终正寝根本不会来这里,以林无清的本事也根本不会枉死,更别说他身上的血迹,这一看就是魂体经历刑罚留下的,这种伤及魂体的刑罚留下的痕迹是去不掉的。
林无清压了压手,示意她不要急。
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,这才摸着胡子缓缓说道:“唉~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的过来。”
宴知目光直直的看向他,一字一句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?”
林无清见状自知绕不过这个话题,发出一声轻叹,放下茶杯:“宴丫头,生死有命,不必介怀,况且这样不全是因为你。”
话音刚落,宴知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作响,张了张嘴,似乎有千言万语,却终归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过了良久,才抬头看向林无清。
双眼微红,似有泪水在眼眶打转,紧紧咬住下唇,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哽咽:“什么?”
沉默片刻。
林无清发出一声轻叹,看着桌上的油灯,带着一丝怀念。
“其实你还有一个师叔,叫付桉。入门比我晚,但是天赋极其妖孽,过目不忘,学东西只需要看一眼就会了,精通各种术法,甚至超过了以往历任掌门,被师父称为槐山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