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结果不如人意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舒自乐摇了摇头,将盖碗轻轻放在面前的桌子上,继续说道,“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三个月前,他说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时间,走之前还顺了我一株上等的复灵草。”
提起这个他就来气,整张更是脸肉眼可见的皱着一起,阴沉了下来,一脸喝了好几口茶水,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这可是他小心翼翼养了三年的复灵草啊,一朝成熟立马就被那个臭不要脸的顺走了。
宴知听到这里嘴角微微抽搐,心里对舒自乐说的话基本信了一大半,因为顺人家灵草这种事,林无清算的上是惯犯了,起码她知道的就有五六起。
各大派系的东西,特别是灵植一类都被他顺了个遍,甚至还顺的理直气壮,美其名曰:放着也是放着,还不如给他用用,又不是不还。
实际上他是真的没还过,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,偏生那些人对他无可奈何,打又打不过,只能在自家后山立了个牌子。
上面标着又粗又大及其醒目的几个字:林无清不得入内!
舒书听到这里看向宴知,心里暗暗给她的师父点了个赞。
不得不说这林伯伯还真是强啊,居然能从外公这里顺走他最珍惜的宝贝药材,是个狠人。
不过
她转念看向舒自乐,出声问道:“外公,你讲了半天,还没说宴知姐身体怎么样了,严不严重啊?需要吃什么药啊?”
舒书的话瞬间将他们拉回正题,齐齐看向舒自乐,等待他的回答,一时间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。
后者不慌不糊的喝了口茶后,看向舒书:“舒书啊,去把我房里那套金针拿过来,还在老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