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门中,一些年老的道士会选择戴庄子巾, 极少有人会给道童戴庄子巾。
她当时以为宴禹带这个是为了好看,因为随着时代的变迁、发展, 现在的人不是很讲究这些。
但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,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想林无清这样,拿自己用过的帽子进行二次加工,再送给别人当礼物。
而且她一直羡慕的那个储物袋(斜跨小布包)其实是用林无清不穿的道袍做的。
当时她知道这个“真相”后, 再也无法直视小布包了, 突然也不是很羡慕了。
这抠抠搜搜的作风, 确实很林无清, 也只有他能干出来这种事。
宴禹一听能晒干, 顿时就不哭, 将脸贴在展星河胸前蹭了蹭, 然后伸出双手看向宴知,眼眶还溢着泪水,委屈巴巴的说道:“师姐,我要穿兔兔衣服。”
展星河身体一僵,低头看向胸前满是鼻涕和泪水的衣服,嘴角微微抽搐,这小屁孩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,过河拆桥。
“行。”宴知握着庄子巾,伸手一把将他抱了过来,看向展星河说道,“我先带他去换衣服,你也去换件干爽的衣服吧。”
虽然太阳很大,天气很热,但往往越是这样,就越要注意,一冷一热最容易感冒了。
20分钟后
宴知站在岸边,百般无聊地低头玩弄着手指。
她的脚边,宴禹正蹲在地上,哧吭哧地洗着自己刚刚换下来的湿衣服以及庄子巾。
而宴禹的旁边,是同样在洗着衣服的展星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