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好后,宴知第一时间就坐了上去,靠着树干,捂着胸口,微喘着气。
宴禹从他的垂耳兔背包里拿出了最后一小包黄松咩,屁颠屁颠地凑到她的旁边,一屁股坐下,打开叶子,递给她:“师姐,吃。”
“谢了!”宴知也不客气,随意抓了一小把,一颗一颗丢进嘴里。
余光触及战战兢兢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舒书,面露疑色,她看着自己干什么?
难道也想吃?
正当她打算问舒书要不要吃的时候,宴禹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小手扒拉了下舒书的衣角,轻轻扯了扯,将手中叶子包裹着的黄松咩往她面前递了递,糯糯的说道:“姐姐,你也吃!”
“谢谢。”舒书收回目光,温柔的笑了笑,浅浅拿了一两个放进嘴里尝了尝,味道不错,甚至有些意犹未尽,但也仅此而已。
总不能从小朋友的手里夺食吧?
她低头玩儿着手指,余光时不时往宴知身上看了看,欲言又止。
犹豫片刻后,她深吸了一口气,抬头看向宴知,试探性的问道:“宴知姐,我能这样叫你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此时的宴知暗自松了口气,可算是说话了,舒书的目光太过炙热,想不注意都难。
舒书对上她的眼睛,非常诚恳,认真地说道:“刚才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