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发誓。”

常安道垂眸看她,隐去嬉笑的神情,末了,竖起三根手指:“天道在上,除非他先将我逼上死路,我必不会对宴不知动手。”

殷晴乐无言,她一时不知道原剧情中,宴不知抄剑砍人,究竟算不算把常安道逼上死路。可她左思右想,都觉得宴不知最初想杀常安道,实在是太简单了。他连比自己修为更高的宴寻都能压制,更遑论区区的金丹。

等宴不知察觉不对劲,飞身赶来时,老远就看到殷晴乐小脸泛红,整个人晕晕乎乎,往外冒傻气。她手拿大刀,在沙土地上描画,显然被灌醉了。

“常大哥我和你说,我们家乡的衣服和你们不一样,都是窄衣窄裤,也不会留那么长的头发,我画给你看。”

殷晴乐对自己的画技很自信,从小到大,课本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画过的小人。三两下,就把记忆中的服饰绘制出来。

“哇,哇,这可真是奇异呢。”常安道本人没醉,“他们不需要束腰吗?裤子掉了可怎么办?”

“有松紧带和皮带,特别方便。”殷晴乐解释,声音清脆。

宴不知身侧略过道蓝影,温如月原本待在房间里,在他转身离去后也离开客栈,一并来到空地,正好奇地眺望那两人的动向。

她踩着木鹤凌于半空,低头看了停住脚步的宴不知一眼,不在意地微笑,足尖轻点,从高处轻巧跃下。

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往殷晴乐的口中丢了颗醒酒丸。她特地选了甜口,怕小姑娘受不住吐掉。

漫上脑袋的酒意如潮水般褪去,记忆倒是分毫未少,殷晴乐迷茫地甩甩脑袋,露出一瞬惊恐的表情,看到常安道的坏笑后,又收了回去。

“那、那个,宴不知呢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,“他是做什么危险的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