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知?哥哥?”宴不知一字一顿,声音透着藏不住的起伏。
“是你当时以为我在喊你‘知知’的。”殷晴乐恶人先告状,“我不过是顺势用了而已。”
宴不知低着头,默然不语。撑住门板的手逐渐用力,纤细的青蓝色脉络清晰可见。
殷晴乐拉了拉他的袖口,面露担忧:“我扶你去坐会儿。”
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,宴不知一直在勉力支撑,即使几近脱力,他依然站到她身后,警惕门外出现敌人。
宴不知没有拒绝,他往前倾了倾身,在殷晴乐身上借了力,由她牵着拉到床榻旁。
殷晴乐拽过外袍,给宴不知披上。想了想,干脆把被毯也盖在他身上,又去点燃角落里的炭盆。她摸了摸宴不知的手背,轻皱眉头:“什么招都用了,怎么就捂不热呢……”
被褥的余温卷上,宴不知心头一颤,连忙把手抽回。虚握成拳抵在唇边,他轻咳一声,避开殷晴乐的触碰。
“我昏迷的那段时间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宴不知看向殷晴乐。
殷晴乐刚准备说,又想到了什么,倒了杯水递给宴不知,这才把自己遇到常、温二人,被施以援手,请求他们帮忙的事和宴不知娓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