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你说的这话合适吗?”
霍栩安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挑拨离间之意:“瑶瑶是我立了婚书的夫郎,他陪在我身边用得着你感谢,你算什么东西?”
霍栩安这话说得有些重,半点情面也没留。
贶药当下便脸色煞白,捂着胸口,好像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。
贶辉看不过去,上前将自家弟弟护在身后,皱眉道:“霍栩安,你说话是不是太难听了?你有考虑过阿药的感受吗?”
“我只考虑我夫郎的感受,别人与我何干?”
霍栩安谁的面子也不给,指着门外道:“今日不方便招待各位,以后也不方便,你们请回吧。”
“阿药是来救你的!”贶辉气得几乎要蹦起来,要不是自知打不过霍栩安,他非上手不可。
他走回到还在原地的老者身边,声泪俱下地控诉着:“你没认出来这是谁吗?这是有‘在世华佗’之称的神医孙白!是阿药的师父啊。孙神医他被人陷害软禁在地牢,是阿药拼了性命才将他救了出来。阿药放弃科考,拜在神医门下,只为给你医治毒伤,这些你都不知道。”
贶辉越说越多,被自家亲弟的事迹感动得热泪盈眶,最后哭着问出了一句:“霍栩安,我阿弟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一点不敢动吗?你有没有心?”
贶辉,油头粉面的一大汉,控诉霍栩安声泪俱下,好像霍栩安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兄弟的事情似的。
霍栩安只一句话就让他们闭了嘴:“我并没有让你们做什么,也不需要。”
一切都是你们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,别来道德绑架我。
景瑶没空欣赏贶辉和贶药兄弟俩的表演,他只抓住了贶辉话中的重点——“神医能医治直霍栩安的毒伤”。
“孙神医真能医治我相公的毒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