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雨疏风骤。

三次过后,陆晟把人抱去做了清理,然后像是抱着什么珍贵的宝贝似的,把人护在怀里,揉着对方的腰,安然睡去。

因为是第一次,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,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景殷才悠悠转醒。

腰酸背痛的,一起来扯动某个地方,皱着眉就又跌坐了回去。

旁边的位置没人。

狗男人离奇消失,吃干抹净还不负责任。

"靠……陆晟,你大爷的!"

景殷莫名其妙感到很生气,被人吃干抹净,人睡醒之后还跑了。

咸鱼般躺了回去,居然感觉某处冰冰凉凉的,好像还被上了药。

陆晟端着早餐进来,就看到眼前这一幕。

景殷撅着屁股,使劲儿抬头想要查看那处的伤口。

微风自窗外拂过,激起阵阵凉薄。

窗前绽放的花骨朵花苞绽放,绚丽多姿。

陆晟吞吞口水,感觉忙活了一晚的小兄弟又按耐不住了。

他家祖宗真的是浑身上下都是极品,就只是含一下耳垂,都能够……

陆晟感觉自己不能再想了,再想就又要禽兽不如了。

景殷听到进门的声音后,这个人缓慢的坐下,拢了拢身上的浴袍,瞪着面前把餐盘放下后就夹着腿的男人。

"我去一下浴室。"

作为男人,景殷自然秒懂,脸刷的一下红了,吐槽卡在了喉咙里,不上不下。

最后蹦出了一个字。

"好。"

【审核员你标出的我都改了,你还要我怎样呜呜呜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