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澄戳着他的胸膛："真的？"

"当然，什么也比不得你们重要。"

楚乔抓着他的指尖放在口中咬了咬，又吻着他的掌心。

连澄忍不住动了动，轻声道："我也只是以防万一。也许是有人想要试探一下虎豹骑的实力，又不想折损太多人手，所以拐弯抹角地用这种法子试探我的底线。"

"只是没想到你第二日就让巫师们死伤惨重。"楚乔叹气，"你难道没有想过，对方这是估算清楚了你的性子，挑拨你与民众的矛盾吗？巫师在你们大燕不算什么，可是在大草原上，他们可是相当受人尊敬，很多大人孩子都是靠着他们治病疗伤。"

连澄无所谓地道："要医者的话，我也有。改日里，我抽出几个大夫，腾出一个帐篷来，专门让他们义诊。"

楚乔不说话。

连澄哪里不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，只警告他："少给我得寸进尺，我手上的人可不多，不可能全部给你拿去。"

楚乔吻了吻他的面颊："莲子，你的下半生会一直在苍蒙，你我的子子辈辈也会在苍蒙生存下去，繁衍生息。你给予得多，他们能够得到的东西越多，你给予得少，他们日后能够继承的荣耀越少。"

连澄偏过头去不答理他。

楚乔抱紧了他，不让其躲避："我知道，大合萨给了你一本医书，上面记录了岐峎山上所有的医药的药效。你拿着那本书翻看了很久，早就明白了大合萨的意思，只是你迟迟不肯行动，为了什么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