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上去,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。
连澄刚刚喝了红枣参茶,连呼吸都是甜的,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。连澄嘟着嘴歪了歪头,青丝从胸口蔓延开,红狐毛的马褂下雪白的颈脖若隐若现。
楚乔挑开他的衣领,露出前襟上大片锁骨,楚乔眼神一暗,随手抽掉他的书,将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。床榻下的毛毯里,几只狼崽子睡得打呼噜,此起彼伏。楚乔越过它们将连澄猛地抛在床上。
连澄迷迷糊糊睁开眼,瞧见是他,随即翻了个身:"别吵我!"
楚乔可不管这些,自顾自地解了腰带,将那毛皮带子在连澄的手腕上绕了两圈,绑住了。
连澄一惊,缩手看了看:"你想要做什么?要打架就堂堂正正地来,要什么手段。"
楚乔胡乱踢了靴子,跳到他身上:"所谓兵不厌诈,打架不单靠武力,也要靠智慧。"他俯下身子,在连澄嘴角咬了一口,"今日,你已经输了一招,赢不了了。"说罢手指一抖,已经抽掉了橘衣上的细带。
连澄刚醒,睡眼半眯,脸颊配红,发髻散乱,如醉酒的蝴蝶,慵懒地躺在床榻上,看着楚乔不慌不忙地解开身上繁复的盘结。
他鼻音浓重地打着哈欠道:"既然今日赢不了,那我认输就成。你从我身上下来。”
楚乔单手从他的衣摆里摸了进去,指尖的厚似有似无地磨蹭着脆弱的脚踝,淡定地道:"古来胜者为王,哪里由得败者呼喝摆弄。我现在正在品尝胜利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