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可菲见她要接电话，便很自觉地退出了她的办公室。

“喂？”

“顾小姐。”电话那边是个年轻男声，“好久没联系了，还记得我吗？”

“白少爷。”

白承斯轻笑两声：“看来是还记得。怎么样，顾小姐，我向你展示的诚意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
“这么说，这次白氏集团的事情，的确是你曝光的？”顾晚诗问。

“顾小姐真是聪明人。”

“倒也不必硬夸。”顾晚诗淡淡地说，“很容易就猜得到。”

白承斯：“……”

他干笑了两声，说：“嗯，顾小姐说得有道理。”

顾晚诗是不想再听白承斯那不正经的调调，才这么说的。

果然，她说完之后，白承斯逐渐变得正经起来。

“我想，顾小姐应该可以相信我了。这次，我将这件事曝光，虽说不能给白家造成毁灭性的打击，但也能带来不小的损失。”白承斯说，“如果我向着白家，是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
他说的这些，顾晚诗自然也明白。

这么看来，白承斯是真的想报复白学海。

“嗯。”顾晚诗应道，“既然这样，那我相信，白少爷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合作伙伴。”

“我相信顾小姐也是。”

白承斯说完，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：“既然已经确定了合作关系，不如今晚，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？”

“抱歉，今晚恐怕不行。”顾晚诗说，“我和我男朋友约好了，晚上去新开的那家餐厅吃饭。”

白承斯突然沉默下来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才语调怪怪地问道：“男朋友……慕泽晟吗？”

“是他。”

“呵……那就祝顾小姐有一个愉快的夜晚了。至于我们的合作，以后有时间的话，再好好讨论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