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原本不是很紧张的,被他这种情绪感染后也变得紧张起来,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阿力说道:“到底是我生崽还是你生崽啊,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害怕”。

“我不是害怕,不会,我是害怕,我就是担心你会有危险”,阿力握住她的手,胡言乱语的说道。

虽然雌性生幼崽死亡的例子很少很少,但阿力还是害怕阿花是其中之中,面对自己的小雌性,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。

“不会的,我阿妈说生崽子很简单的,没你想的那么恐怖”,阿花温柔的安抚着眼前这个面色冷峻的兽人。

阿力点点头没有说话,希望如此吧。

很快就到了阿花生产这天,阿力第一时间喊来了部落里有经验的雌性和巫师。

紧接着他寸步不离的守在阿花身边,平时受再的伤都没有流过眼睛的兽人,此时看着自己的小雌性躺在石床上痛的哀嚎,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。

“阿花,你怎么样,是不是很痛啊”。

“巫师你看看阿花啊,她怎么出那么多血,她脸都疼白了”。

阿花痛的说不出话,只紧紧的抓住阿力的手。

巫师被聒噪的阿力吵的心里很烦躁,忍无可忍后让几个老雌性将阿力给赶出山洞:“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,等阿花生完你再进来吧”。

“你们别推我啊,让我陪阿花一起,她肯定很需要我”,阿力无助又可怜的喊着。

但一点也没有激起那些老雌性的怜悯,只让她们觉得赶走阿力果然是对的,他留在山洞不仅帮不上忙还得帮倒忙。

阿力蹲在山洞门口,听着里面阿花越来越大声的痛呼声,恨不得以身代之。

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山洞内终于传来了一阵欢呼声:“生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