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统罕见的沉默,寻禾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岑初的一句话困扰了两个人。
但他们要是想不清楚的话,会一直困扰着他们。
这头玄千也不是很高兴。
“娇娇,你怎么那么快就认识除我以外的魔,而且你还和他坐在地上,你甚至都不让我和你一起。”玄千嫉妒每一个能靠近岑初的人和魔。
岑初指着满是花瓣的土地:“地上脏死了,有椅子为什么要坐在地上,更何况你还没坐在地上,你坐在我的腿上。”
如果想要兴师问罪,先把抱着他脖子的手给松开,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绑着玄千的手让他抱着。
玄千这就很尴尬,无理取闹识破了,但是他不听:“我是说,你不可以和他有密切的来往,如果想和他见面,必须得先经过我的同意吗,然后我们两个要一块儿去。”
少一个人他都要发疯,守了三百年好不容易醒了的相公,可不能被别人给骗走。
岑初淡定地把红绳戴在他的手上,前几天太忙一直没有机会:“是你的就是你的,就算是谁也抢不走。
比如我,我是你的,只属于你一个人的,别人也就只能和我做朋友,但你是和我睡一张床的关系。”
说的也是,人都是他的,玄千被哄得心花怒放,那一点小火苗彻底熄灭,“没有不相信,我也不会拦着你交朋友,只是我等了你几百年,有些患得患失,还怕你不理我,害怕你又沉睡过去。”
几百年的日日夜夜,没有岑初的陪伴,独自一人熬过那寒冷的夜晚,玄千再也不想忍受那孤单寂寥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