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笙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,最好把岑初给拍晕了,只有这样岑初就不会用最正经的语气说最荤的话。

“在霍家人面前你就假正经,在我面前你就连装都懒得装了是吧,掩饰都不掩饰,难道是我不配吗。”黎笙气得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。

岑初放松了手部的肌肉,让他可以更轻松地捏,“没有,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必要装,面对你更是自然而然想做这样事情,难不成你让我教你读书,或者盖着被子纯聊天。”

黎笙白了他一眼,“都是借口。”

等他往岑初的脑袋上看去时,发现上面完好如初,只是被剃掉的头发还没有长出来,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,反复看了好几次,震惊地说:“你的伤口呢,怎么好了?”

岑初随手摸了摸,“治好了,要不然做事也不方便,外人看来还是受伤的状态,你看到的就是好的。”

黎笙若有所思地摸索着下巴,“好神奇,你跟那个光团子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,令人匪夷所思。”

岑初:“等以后你就知道了,我解释不清楚,你只要知道,你很厉害,比我都要厉害,我也是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。”

“别贫,”黎笙推开他蠢蠢欲动的手,“我要去洗澡了,你自己去我的衣柜找衣服穿,你的衣服还得洗了才可以穿。”

“要不要我帮你洗。”岑初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,透露着清澈和愚蠢,仿佛只是很纯洁的搓搓背,只有黎笙看得见他眼睛里隐藏的炙热的欲望。

岑初帮他洗,那他还能好好地洗吗,黎笙想也不想就拒绝:“谢谢你的好意,我还是能洗干净的。”